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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为天子”的神秘谶语该如何解读,有什么秘密呢?
因为“刘秀为天子”的这条神秘谶语,是在刘秀小时候就出现的,而且是凭空出现的那种。所以大家对于它的来源和起因都非常的好奇,觉得好像这就是上天的指示一样。
一、“刘秀为天子”这条谶语似乎是天意
“刘秀为天子”这条谶语和“王莽篡汉”这条谶语不一样,王莽篡汉这条谶语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王莽自己故意散布出来的预言。因为王莽得到其他人的支持,也有人认为王莽篡汉这条谶语是支持王莽的人所编出来的,从而散布于民让大家能接受王莽成为帝王,同时也让王莽能够名正言顺地成为帝王。
但刘秀为天子,这条谶语却不一样。因为这条谶语出现在刘秀还是个孩童的时候,而且这条谶语雀在后来最终得到了应验,所以说这条谶语是非常的神秘,大家都认为这是冥冥之中指引的天意。
二、这条谶语的来源有两个说法
这条成语的来源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当时的蔡少公经常对别人说“刘秀当为天子”。而另一种说法则是来源于《赤伏符》这本书,这本书中写到:“刘秀发兵捕不道,四一云集龙斗野,四七之际火为主”。
这句话的意思就给人无限的猜想,难道说刘秀真的是天子下凡?这样的话就很有意思了,如果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么刘秀当皇帝自然就是上天的安排了。但实际上却有蛛丝马迹,表明这其实是人为的。
但其实很有可能这条谶语是来自于刘歆,这个刘歆曾经帮助过王莽篡汉。刘歆帮王莽篡汉后想自己取而代之结果被王莽诛杀了,很有可能这条谶语就是刘歆故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制造自己顺理成章当上帝王的舆论导向而已。
如何正确解读上天的预言?
当人们对信息的了解和掌握处于不对等的地位时,因为这种信息资源占有的不同,就会形成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过来,如果人们处于不同的地位,那么也会影响到他们对信息资源的掌握和控制程度。举一个十分简单的例子,明朝建国之后,通过逐渐的调整,特务政治越来越完备,锦衣卫和东厂作为特务机构,采集了大量的社会信息。而这些信息,是上报给太监头目和皇帝的,普通的百姓根本无法得知这么多的信息,又因为不知道如此丰富的信息从而对国家缺乏足够的了解。
当对信息的掌握已经能够达到垄断的状态时,就会出现对信息的解释权的争夺。比如,某个地方下了大雪,民间的百姓可能有一种说法,说这是一种好的气象;知识分子可能是一种说法,说这是上天意志的体现;术士们又可能有另一种说法,说这场大雪里面包含着什么潜在的信息和暗示。面对同一个信息,解读会有很多种,这个时候,就需要进行解释权的争夺了。这样的情况在中国古代屡见不鲜,对上天的预言——也就是各种各样的天象和气候现象——进行解释。也成为信息博弈的一个内容,因为人们往往不是简单地进行科学的研究而去解释天象,而是怀着自己的政治目的对天象和气候进行分析。这种把自然现象人性化解释的做法,本身就形成了一个博弈,但围绕的是对信息解释权的博弈。
中国古代有个把自然现象和社会政治现象联系起来的理论,叫做“天命说”。
“天命说”是指在社会和政治上出现变化或者即将出现变化的时候,上天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征兆来提醒世人。这些征兆分两种,一种是预示旧的统治将要结束的,称为“灾异”,比如母鸡突然变成公鸡,大旗被风吹断,地震海啸等等;而另一种是预示谁将会是新的统治者的,称为“灵徵”,比如出现凤凰、麒麟、连理树、金光之类的迹象。这个说法出现得很早,至少在孔子所生活的春秋时代,就有追溯上古时代的著名灵异物品“洛书”、“河图”的说法,据说那是上古帝王伏羲得到天命的象征。
当对信息的掌握已经能够达到垄断的状态时,就会出现对信息的解释权的争夺。当解释权被垄断时,信启也就被人格化了,这也是一种信启、不对称的博弈。
到了两汉时期,“天命说”发展得越来越玄、也越来越复杂,儒生们宣称天命有三种,分别称为“赤统”、“白统”与“黑统”,只有得到这三统中的一种才得以建立新王朝。而且,儒家子弟学了一些阴阳五行的学说,又推出一个“谶纬”理论,一方面以古怪的图画和莫名其妙的谶语作为天命的象征,另一方面伪造出一些“注释”儒家经典的“纬书”来宣扬天命观念。俗话说,“假做真时真亦假”,“谶纬”学说神乎其神的样子,让帝王将相乃至平民百姓逐渐接受并深信不疑,而那些怀有野心的政客们,也开始伪造上天的意旨,做出一些灵异现象来宣称自己是可以改朝换代的“新圣人”。
在东汉末年,曹操虽然位极人臣,但是一辈子都没有称帝,因为他知道,维护汉朝皇帝统治权威的“天命说”还无法攻破。那么,为什么曹丕还要篡夺皇位呢?为什么在曹魏政权的最后,司马懿的孙子、司马昭的儿子司马炎会顺顺当当地改朝换代呢?这就是他们使用了“天命说”。曹操太过聪明,也太过小心,他自己知道天命说不足以骗聪明人,所以自己不肯使用天命说来逼汉献帝退位;他也知道许多平民百姓就相信天命,所以他反过来觉得汉朝的天命还应该维持下去。曹丕却不一样,他喜欢使用一切可以为自己服务的东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废掉汉献帝而自己称帝,使用的正是“天命”。
曹丕有什么天命呢?这就要说到西汉末年就流传的一句谶语了。这句谶语的内容是“代汉者当塗高”,什么意思,大家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汉朝会被取代,至于什么时候被取代、被什么人取代。一概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大家都乱猜,是不是一个名字叫做“当塗高”的人将取代汉朝呢?“当塗高”这个姓氏似乎是有的。但是好像人数特别少,在这个姓氏的人里面还要出一个取代汉朝的人,概率更是小得可怜。所以,许多人开始牵强附会,王莽篡汉之后,各地兴起了讨伐王莽的军队,而割据四川一带的公孙述就说,这个“当塗”,就是“在路上”的意思,而自己的名字“述”,不就是道路吗?所以自己应该取代汉朝。
这听起来太过牵强,也太可笑,可是这段话却是在公孙述写给后来的汉光武帝刘秀的信里面作为严肃的说辞的。刘秀也不含糊,他说“代汉者当塗高”这个事情一定会有的,但是肯定不是公孙述,公孙述能解释“当塗”,那么“高”又是什么呢?看上去,好像刘秀在和公孙述讨论一个学术问题,实际上,刘秀是在讨论严肃的政治问题,驳斥公孙述胡乱联系和天命有关的谶语为自己造势的行为。
东汉建国以后,“代汉者当塗高”这句谶语没有就此绝迹,而是继续流传。无巧不成书,到了汉末军阀割据的时候,有一个特别有皇帝瘾的军阀——袁术,他捡起了公孙述当年说过的话,说这个“当塗高”就是指他袁术,所以他应该做皇帝。当时的军阀们每个都想自己做皇帝,所以对袁术的这番话自然纷纷进行反驳,曹操甚至斥之为“冢中枯骨”。
到了曹丕的时候,又要重新捡起被公孙述和袁术用过的这句谶语来了。不过曹丕和他的谋士们解释得倒是合理一些。“代汉者当塗高”,这个“当塗高”到底是什么呢?当时,在路上,有所谓“魏阙”,就是高大的嘹望台之类的东西。“魏阙”立在路上,而且很高,所以正是“当塗高”。当时,曹氏的力量非常强大,而且曹操生前就被封为“魏王”。所以人们听说之后恍然大悟,觉得这句流传了二百年的谶语终于到了应验的时候了。于是乎,曹丕有了“天命”,就差一个“禅让”的仪式了。
在曹丕手下大臣的逼迫下,汉献帝终于“写下”(实际是曹丕的手下写好让他签字的)了退位并且禅让给魏王曹丕的诏书。这诏书在朝廷上宣布的时候,按照“禅让”的惯例,接受禅让者应该连续拒绝三次;而且每次还要把脸换一个方向站立。曹丕规规矩矩地执行这个惯例,接连推辞再三,说自己才德不够,怎能随便就接受禅让之类的话。但是大臣们纷纷叩头,并且说如果曹丕不接受禅让,人民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之类的肉麻话来。最后,曹丕不再推辞,终于坐上皇位。
接受禅让时候的“推辞”和大臣们“声泪俱下”的场景,不知道曹丕和他的心腹们排练过没有,反正根据历史的记载,是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是就应该顺应天命让曹丕做皇帝一样。这种表演已经完全没有了尧舜之间禅让的那种实质,而是完全落入水楼台形式主义,没有互相谦让的诚信,完全成了体现自己伟大与崇高的表演而已。但是,作为一场闹剧,曹丕的表演,正是体现了他利用自己的权力,对人们公认的政治信息“代汉者当塗高”进行了有利于自己的解释的结果。他利用了当时人们相信天命的特点,同时又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把这句据说能体现天命的预言解释成自己应该取代汉朝,牵强地为自己找到了改朝换代的合法依据。对上面的博弈,我们可以用下面的博弈树来表示:
汉献帝相信天命曹丕相信天命曹:作出合理理解;汉:禅让不相信天命曹:不作解释;汉:不禅让不相信天命曹:作出合理解释;汉:不禅让禅让的信息垄断从博弈树来看,相信天命是当时的公共知识,汉献帝不相信天命是不合常理的,应该去掉。作为公共知识,曹丕当然知道天命,但他可以不信或不作解释,也可以取得帝位,但就不可能有所谓的汉献帝的禅让的形式,那么,他的帝位就名不正言不顺了,就难以封住众人之口了。
诸葛亮去世前,留下12字预言,一千多年后准确应验,真是巧合吗?
随着网络的发展,有一些无聊的历史发明家喜欢杜撰一些故事来混肴视听,只要是傍上名人大佬,各种的野史一下子身价百倍,比真的还真,一个个描述的绘声绘色,犹如身临其境。实际上,这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全部借助网络的传播,开枝散叶,并没有那么多的小道消息。
这一些消息全部都是被有心人曲解,然后制造出来一搏眼球,哗众取宠,久而久之就成了比真事还真的史料,可谓是遗祸不浅!
譬如“水月主,庚不大,盖十八,龙复卧。”这个所谓的诸葛亮遗言,只要稍微用心一点,就可以知道,类似诸葛亮的遗言一箩筐,死的时候要是没个三两个时辰是说不完的。而根据《三国演义》以及《三国志》的记载,刘禅派人慰问诸葛亮,死的时候仅仅留下了谁能够接替他的话。
他死后到现在连葬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加别说他的墓啊匾啊之类的出来,什么神奇的预言了。而成都武侯祠是祭祀诸葛亮的,本来是刘备的庙,但是后来诸葛亮喧宾夺主,成了主角。这都是后人修建的,诸葛亮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怎么可能预留什么遗言来?
因为三国演义的传播,诸葛亮被无限度的神话,聪明才智被放大,看起来一切皆有可能,于是,类似的遗言就一大堆,但是无不例外的都是后人杜撰的,目的很明确,还不是为了博人眼球而不管后果。久而久之,传播的人多了这一些伪造的事情也成了真实的,毕竟考据他们太过于麻烦,造谣也没有什么成本。
很多的无聊人士就开使孜孜不倦学习孔子,笔削春秋,创造历史。”水月主,庚不大,盖十八,龙复卧。”这十二字是怎么说的呢,无非是摆弄文字机巧,没有任何逻辑的拆字法而已,能知道的消息是四川按察使宋可发在主持重修武侯祠的时候故意捏造的事件。当时重修武侯祠,宋可发又立了《重修武侯祠碑记》,大概记录了这个事件的经过,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十二字的内容。
这十二个字可破成一句话,即所谓的宋可发将在清朝康熙年间重修武侯祠。这一句话还不是显示诸葛亮料事如神,什么都知道,连一千多年以后的事都能算出来。如果是真的,应该在碑记里面著名,如果假的,宋可发故意杜撰,那就是欺君大罪,在那个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不会不知道吧?
杜撰的历史编的这么传神,服不服?任谁都服,这样的小道消息,当然歪史也一样服!但是真不真?假!真假!真的假!替古人杜撰一个假消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宋可发出任四川按察使是康熙八年,趋势还不是很稳定,宋可发真的给自己杜撰这样的几个字,光龙复卧这三个字就能灭他族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没有脑子,皇帝刚刚亲政没多久,正要主宰天下的时候,你给刻一个龙复卧,不是找死是什么?
先不说欺君大罪的事情,就是搞这个有没有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注定他那个时候修,都与宋可发没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完成任务而已。有必要搞个巫术来给自己壮胆?类似的鱼腹置书、篝火狐鸣的事情可都是造反的人的特长,他宋可发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个故事只是借助真实的人、真实的事杜撰了一些假的事,里面真假参半,说的有理有据。终极目的就是来体现诸葛亮的神算功夫,而忽略了不合情理。
谶语是何意?
即迷信的人指事后应验的话。
注音chèn yǔ
判断吉凶
谶语,应当是中国汉字独有的发明。自从商周时期的先民们在乌焦八弓的龟甲兽骨上,寻出几条细细的裂纹用来断定吉凶以来,似乎文字的起源和发展,到还真借助于那几片祖先阴灵下笼罩着的甲骨。事实上的,用结绳来标示着今天所猎野兽多少,进而用书契来代替结绳、以及那些石头上的刻画,并不一定全都是占卜家所做的事。则因为龟甲兽骨,比起数数的绳结,石头上的刻画,更有着极为坚固的寿命罢了。
所以商周时期用来占卜的甲骨,乃至于更为坚固的钟鼎,一直到现在还在。而原始社会的巫,奴隶社会的卜,封建社会的方士,也就随之延续到现在。而这些人,也在传奇小说里的粉饰下,却大致是“智慧”的象征。认真地看来,先民们在其它方面的造就,如果没有留下坚固的实物用以参佐,或是孔子那样的圣人帮助流传,大致是任其湮没,无从稽考了。
或许,跟随着习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都是好东西。谶纬谶纬,为人定名分,知祸福,趋吉避凶,教人缩手回头又何尝不可?
忌语
古时候的文人,或许青铜鼎器上的铭文有着他们祖先的神圣的功绩,是很喜欢张罗这些小技巧的,所以也就特地留下了那么多关于谣谶、诗谶、语谶的故事,而其中最大的不吉莫过于死亡。比如说《三国演义》就因为关羽说了一个“死”字,那颗斗大的金印,诸葛亮就差点没有给他。但诸葛亮在《后出师表》里一不小心就蹦出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一千古名句。但在当时来看,他是那么伟大的一个语言家,语言家也是要死的,总之是足够悲哀的。
而红楼梦里的过来人是很害怕这些的。往往因为一句灯谜,一首诗。小孩子嘴里一句没头没脑的呆话,就闹得大半天也高兴不起来,而在生活里却又是极平常极琐碎的事,据何满子老先生在《中国人的忌讳》一书中罗列出来的,“日常生活中有忌讳语,岁令时节中有忌讳语,婚丧庆吊中有忌讳语,行帮职业中有忌讳语,此外还有民族、宗教、乡土的特殊忌讳,倘有民俗学家要编一部‘忌讳辞典’,恐怕非十年八年不能奏功,而且也未必搜罗得齐全。”
谶语,单从这一现象而论,十足地可以构成一门学问。好在红楼不是一本专谈谶语的文学,有着那么多的灯谜、酒令、诗词并不是成心去让别人咬嚼着好玩。在作者的眼里,或是表明了书中人物的身份,或是丰富了书中人物的性格,浅浅淡淡地匀来,也不过是将花瓣捣碎细细研制出来的胭脂。红是红了一些,由此说作者卖弄也罢,造作也罢,矜持也罢,精博也罢,都成。就象美人嘴上的口红,颊上的雪花膏,哪怕每天横涂竖抹十来遍,和运命二字终究是画不上十分等号的。
问题的是,“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而鼓担上的那些文字即使有高学士同样生花的妙笔逐目逐行地勘来,依周汝昌老先生巨眼观之,都是迎合了世人喜全恶缺的心理,是十分地不可靠。
既然不可靠,那就只能一笔抹杀。而上天毕竟是不能够“再生一芹一脂”了,不过在一些人的眼里,好在还有两只手,一块大脑,一双眼是切实的东西。当然,心也随着原作者在地底下的脉搏一阵猛跳,对于红学的发扬光大,到是别开了许多生面。但不幸的是,热闹的后面也就渐渐玄虚起来,一到诗词歌赋,心里就打起转来,觉得那就是书中人物在数落着自己的命运;进而看见几只很寻常的风筝搅在一起,便觉得一定是作者暗藏下的机关,终于疑神疑鬼起来。近而不相信红楼梦仅是一部小说,不相信曹雪芹仅是一个人,他们所相信的是“为什么会这样写……”,这大约是绝顶聪明的人最上的生活法则罢。
但是我们普通人也就无从觅迹了。
三
我们仅仅知道,即使是比别的说部多了一些伟大的“谶语”,红楼梦还是一部小说,而红楼梦的伟大,是“谶语”足够隐晦的伟大,还是“谶语”之外一些别的什么伟大呢?
而这些文字上的机巧,原不过是作者“寻开心”而已。七十五回回前总批中有“缺中秋诗,俟雪芹”一语,而这两首中秋诗该藏着怎样的“佳谶”呢,对我们来说虽留下一些小小的遗憾,但于全书的大关节处,仍然没留下多大的妨碍,若是再在此处认真地计较,除了说明自己愚蠢和胡闹,还能说明一些什么呢?
而曹雪芹穷愁著书的缘起,也是让读者能够从浅显通俗的字句里明白人生不一样的含义,其中的血泪,但又不是苏蕙在《璇玑图》那样一味“藏头缩尾”的锦心和绣口了。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的“雅趣”和“韵事”,肚子常常闹着饥荒的曹雪芹,那也只能怪他老先生的不晓事和糊涂。
至于林妹妹的酒令,只是西厢里现剥的套话,比起刘姥姥本色本味的“是个庄稼人”,并不实在多少。而酒令、诗词曲的意义,对于俗人和雅人来说,其目的最终也只是“解乏”,“解乏”而已。
而作者在文字背后要传达的信息又是什么呢?
赌咒
最后再说说赌咒。
按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些从红口白牙里挤出来的话如何是归不到“谶语”上的。但赌咒莫过于赌“死”,被天打,被雷轰,被断子绝孙……而这一切,是要别人如何地相信他,不然,他真的给天打了,给雷轰了,被过早地“结扎”了。
而红楼梦也有过关于赌咒的妙文,当宝玉赌咒说做和尚时,林妹妹登时把脸放下来说,“想是你要死了,胡说的是什么!你家倒有几个亲姐姐亲妹妹呢,明儿都死了,你几个身子去作和尚?明儿我倒把这话告诉别人去评评。”当由于袭人再说做和尚时,林妹妹将两个指头一伸,抿嘴笑道:“作了两个和尚了。我从今以后都记着你作和尚的遭数儿。”这样看来,说一次死和说一百次死,当一次和尚和当一百次和尚是没有太大的区别。而再这之前的“驮一辈子碑的乌龟”和“化灰化烟”,都不过是小儿女口中的玩笑话罢了。
至于在《芙蓉女儿诔》里宝玉说道“茜纱窗前,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时,这次连读者也就跟着林妹妹不禁寒的身心,愈发地悲哀起来。而林妹妹的咳嗽,似乎也咳的太厉害了。
但是林妹妹是生着很久很久的肺病,何况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当然,是很忌讳这些的。
五
说红楼梦之如何典雅是事实,说红楼梦之如何通俗也是事实。如果因为红楼梦里几句别样的诗和曲文,便以“半个曹雪芹”或“曹雪芹的准孙子”自命,近而讥刺别人不懂,而普天之下,只有自己惟独掌握着破解《红楼梦》的密码。这样的“高古”,是被我等俗人笑破肚皮的。
而满满的一大肚皮,无非是厚厚的一层“自欺”和“欺人”,衬出他们之如何“畸零”和“高雅”来,但这些如何之“超拔”,还在天地之间的这一篇绝妙的“至文”之中,到底是“范围天地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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